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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寸寸消亡,谋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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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寸寸消亡,谋略1

“东临墨池!”小端王冷吼一声,这几字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他快步入得院中,待雷厉风行的立在东临墨池面前时,他才气急败坏的怒道:“你竟然敢将她藏在这里?”

大抵是小端王浑身的怒意与煞气令东临墨池不悦,他黑瞳一缩:“若非我昨夜将她带到这里,她已是冻死在那路径上了。”

说着,目光朝凤兮扫了一眼,又对小端王冷道:“既是端王爷来了,便将她领回去吧!你自己的人,还是照看点为好,下次丢了,没准儿就寻不回来了!”

小端王面上的怒意更甚,但却强行的压制着,他朝东临墨池冷哼:“不劳墨池公子提醒!墨池公子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我那二皇姐倒是胆小,怕是性命也脆弱,如今天下四国相争,东临想与南岳联姻,其余两国,定会使绊。想必此番,墨池公子要想成功的将我那二皇姐迎回东临,怕是得费些功夫!”

东临墨池迎上小端王的目光,冷波平静,似是不愿多言,只道:“无妨。我若迎不回去,带她尸体回去也成。我要的,不过是她的公主身份。”

一旁的凤兮惊了一跳,满面愕然的望向东临墨池。

然而他面色却是如常冷冽,眸光也毫无丝毫涟漪起伏。

小端王却是冷笑一声:“好一个只要公主身份!只是若你当真将我那二皇姐迎回去了,你东临之帝怕也不会满意。他专程让你来和亲,你却给他迎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回去,东临之帝,怕是饶不得你!”

东临墨池脸色微微一变,落在小端王面上的眸光也再度清冷一分。

小端王唇瓣上的弧度又是一深,冷道:“我知你无意帝王之位,知你想明哲保身,迎个不得势的南岳公主回去,目的便是不愿彻底激怒你那些兄弟,只是,身为皇家之人,就得明争暗斗,你若收敛锋芒,别人可要乘胜追击了!”

“我前些年能震住他们,如今亦然。”东临墨池冷道,嗓音低低深深,但却未有太大的起伏。

小端王眉宇微挑,嗓音依旧透着几许怒意与嗤讽:“你倒是自信。只求真如你所说,能震住他们,而不是被他们所害。说来啊,这天下四杰若是少了你,日后喝酒都少了兴致!”说着,嗓音稍稍一顿,话锋一转:“闻说我那二皇姐一大早便在以泪洗面呢,墨池公子莫不是该去看看?”

东临墨池冷眼扫他,不言。

小端王兴致缺缺,冷笑一声,随即毫不怜惜的将凤兮的手拉住,又道:“我今日不过是看在以往同桌喝酒的面上与你说了这席话,至于后面之事如何,墨池公子你便好自为之。”

嗓音甫一落音,他便拉着凤兮转身朝不远处的院门行去,并头也不回的道:“昨夜多谢墨池公子多此一举的救凤兮,害我寻了她一夜。墨池公子心思如何我暂且不计较,只是,若是还有下次,我定让你不得安生。”

说完,他步伐加快了几分,浑身散着冷气。

凤兮惟有加快步伐跟着他,大抵是昨夜受了凉,如今纵是喝了东临墨池的药也不见太多气色,脑袋也有些微微的晕沉。

待出得东临墨池的院外,凤兮便忙反手握住小端王的手指,只道:“王爷,慢点!”

这话一出,不料小端王竟是驻了足。

凤兮收势不及顿时撞在他的后背。

她眉头霎时一蹙,大抵是因为撞得疼了,脑袋的晕沉感也减却不少。回神过来,她便忙向后退了一步,正巧这时,小端王也转过了身来。

他那双黑沉的眼睛直锁着她,里面略有波澜,无声的冷意逼人。

凤兮按捺着神色,默了片刻才朝他缓道:“王爷可是生凤兮的气了?”

小端王却是脸色变了变,冷道:“东临墨池此人绝不简单,你日后离他远点!”

凤兮怔了一下,坦然道:“墨池公子浑身冷气,凤兮惧他。”

小端王面色冷意流转,将凤兮打量几眼,却是未言,反而是转身过去,继续拉着凤兮往前。

一路上,他皆未再言语,气氛缄默,不知是否是稍稍顾及到了凤兮,他此番的步子也缓了缓,不如方才那般快。

凤兮脸色变了几变,最终也未主动出声,仅是默默的跟着他。

不多时,二人便行至了宸殿。

凤兮对这座殿宇并不是太陌生,这是小端王以前在宫中的寝殿,昨日入宫时,她便被小端王带到这里换衣。

一想到这里,她不由垂眸将身上这件已是狼狈不堪的金缎红裙望了望,心底也忍不住叹息。

这么一件好好的衣裙,竟是被她败坏成这样,真真是可惜了。若是小端王真将这衣服送给他最想送的那人,兴许对方定会好好保存,绝不会像她这般将它弄成这样吧?

殿中气氛幽幽,焚香缕缕,怡人心脾。

凤兮被小端王拉着入得外殿时,他便松了她的手,冷道:“你今日便在这殿里呆着,莫要乱跑!”说完,他再也不看她,转身便极为干脆的入了内殿去。

凤兮怔了一下,心底微沉,也不知小端王究竟要做何。

正欲转身朝不远处的软榻行去,不料立在殿角的一名太监小步朝凤兮跑来,低道:“夫人总算是回来了,王爷昨个儿在外寻了夫人一夜。”

说着,嗓音顿了片刻,又有些担心的道:“王爷整夜未合眼,想必此番定是进去补眠了。只是,王爷今早的膳食也未吃,奴才们一直都将粥给王爷热着,不如夫人将粥端进去,让王爷喝完粥再睡?”

凤兮脸色微变,心底也漫出道道复杂。

今日听东临墨池说小端王寻了她一夜时,她便觉不可思议,如今再闻,心底除了几道冷意,惟独仅剩几道疑惑罢了。

她自是知晓她在小端王眼里也贱如蝼蚁,他昨夜那般寻她,她定不会认为他在疼惜她,在紧张她。

兴许,他只是想保住她的命,然而再算计她什么吧!

她如是想着,面色也不觉间有些淡了。

这时,立在她身侧的太监又低声重复:“夫人将粥端给王爷喝下,可好?”

凤兮望他一眼,叹了一声,有些无奈的道:“不是凤兮不愿,是因为王爷本不待见凤兮,纵是我将粥端进去,吵了王爷休息,他怕是还要发火。”

“不会的!王爷待夫人是极好的,要不然昨日也不会将这件世上难得的金缎衣裙送给夫人,也更不会寻夫人一夜,差点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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