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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遍天涯影随谁去章语默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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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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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面门拍去,那男子料到她会有此招,身型向左一侧,躲过那老妇人的一掌,同时右手一拳,击向那老妇人右肩。那老妇人一掌不中,立即便掌为刀向那男子抓着自己右手手腕的左手腕砍下。那男子右手一招已经使老,想要变招去抓那老妇人的左手已是不及,若不放手自己的左手怕是要废,当下连忙松开左手。右手一得释放,老妇人立时便向后退了两步,那男子自然一掌落空。

那老妇人这一招以攻为守当真是用的恰到好处。章语墨不由心下暗暗佩服,自然也知道,这个男子并不是这老妇人的对手,只是这老妇人究竟是谁?身怀武功为何还要装作这样一副寻常老人模样?从两人的对话里很自然的可以听出这两个人是同一伙的,可是从两个人刚才使用的招数却又看不出两人是哪一门派的路数,只因两人使用的都是一些寻常的拳脚功夫,无论是哪门哪派都是可以使出来的。章语墨心道:“我暂且不如继续看下去,说不定待会儿就能看出些名堂。”当下也就不多想趴在树丛里继续那两人搏斗。

就在章语墨晃神这一会儿工夫,两人又拆了二十几招。只见那男子突然飞身而起,在空中抖换身型头下脚上,双手都化为掌,一上一下,右掌直击那老妇人的天灵盖,那老妇人见他快要击到自己头顶,当下向旁边一闪,那男子见老妇人闪开,立即变换身,左脚踢向那老妇人胸口,老妇人来不及闪躲,被那男子一击击中,那男子随即右脚跟上,使一路连环踢。原来那男子前面这一掌乃是虚招,为的就是对手向旁边闪去,好使出后面一招,若是对方不闪,自己又可以将前面的一掌化虚为实,直击对方天灵盖。章语墨看到这里双眉一皱,只因这一招师傅曾经叫过给她,她知道这一招叫做“雨打浮萍”只是不知道这一招是哪门哪派的功夫,自从踏入江湖,章语墨慢慢的也开始知道自己师傅交给自己的武功并不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功夫,而是五花八门,涉及到很多不同的门派,只是师傅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哪一些武功是哪一门派的,所以章语墨只知道使用,只知道这些招数的名称却并不知道这些武功招式出自哪里。是以以前那些追杀她的人也都不知道她是属于哪一门派的。

这边章语墨正在沉思,那头两人斗得正狠。那老妇人被对方的连环腿逼得连连后退,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那男子瞅紧时机,暗暗运气于右脚,全力向那老妇人踢去,眼看便要踢中,哪知那老妇人突然向后一翻,脚下却向前驰,生生从那男子的腿下向他窜去。那男子一惊,显然没料到对手被自己踢中这之后竟然还可以这样从容不迫的避开,而且这一招又是这样的巧妙和怪异,还在发愣间,右腿已经被那老妇人拿住中都穴,一条腿登时没了力气。只见那老妇人拿住那男子右腿后,生生抬着他旋转起来,那男子正在空中,右腿又在对方的手中,根本使不上力气,接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还未适应便向一旁飞去,撞到一棵人样粗的树上,接着有反弹到地上,只觉五脏六腑都是一震,胸口气血翻涌,忙运气压制,还未来及,只觉喉中一甜,“哇”的喷出一口血来。

那老妇人冷笑道:“就你这些微末的伎俩,跟我斗,还差的太远了,我说过我并不想要你的命,这只是给你个教训,你快些离开这里,不然再过一个时辰,你在想走出去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说完也不再看那男子一眼,径自离开。那男子也没有再理会那老妇人,自行在原地运息调理了一会儿,便自行离开。见两人都离开,章语墨方从暗处出来,看月亮的位置,此时应当是寅时时分,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该亮了,通过刚刚一番事情,章语墨心下不由奇怪,从两人的话语之中不难知道两人是同一个组织的,但是从两个人的武功路数来看却不是一个门派的,只因刚刚打斗时,有好几招章语墨都识得,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门派的,但是她知道定然不是同一个门派,因为每一套不同的武功,是借助不同的内功心法的,当初章语墨学着学这些招数的时候并不是用同一套武功心法,所以这两个人的关系就有些奇怪了。这个老妇人究竟是谁?她把自己弄过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章语墨细想了片刻,决定还是要好好地一探究竟。

跃上屋顶,章语墨将这竹屋四周大致的看了一看,原来这竹屋四周都是树林,这个竹屋就像是大海中的一个岛屿一般的存在于这片树林当中,竹屋分前后两间,前厅便是开始进来时章语墨看到的那老婆婆刨笋的地方,隔着一条窄窄的溪流,便是一个较大的院子,院子里便是章语墨此时正蹲着的屋子,也就是由几间房间组成的竹屋。

章语墨跳下屋顶,刚想在探查一番,突然觉得胸口发闷,才想到自己已中那老妇人的毒,此时不宜运功,想了想还是快些离开才是正理,当下也不再探查,只向后面的树林走去,刚走得两步,只见一个白色人影一闪,章语墨心下一惊,怕是那老妇人的人,此时自己已经中毒,万不是那老妇人的对手,还是先躲一下才对,转头一看,原来自己已经退到了自己房间的窗边,趁那人还没发现自己,立即跃入窗内,一进房间,章语墨便往床边走去,走到床边,章语墨吃了一惊,原来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再看看房间,章语墨才发现,原来这里的房间构造都相似,自己竟然进错了房间。这样一想,章语墨向那床上看去,才知道此人并没有发现自己,此时还依然躺在床上。

章语墨暗道:“难道此人并不会武功?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脚步甚是粗重,他怎会没听到?”如此一想,章语墨慢慢走近床边,才发现,床上躺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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