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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的爱妃花夕颜皇甫清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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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郡主可有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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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来,淡淡与十二对视了一眼。

夕颜,十一和灵曦的目光同时都看向了皇甫清宇,每个人的目光都可谓是极其复杂的,一如当初,十二请旨迎娶宋如新之时。只怕这一回,还要更忧虑一些。

皇甫清宇的脸色极其不明显的一沉,这一变化细微到连夕颜都看不出,随后淡淡吐出两个字:“随你。”

月牙儿手心之中一片冰凉,远远地终于看见踏雪走了过来,毫无焦距的眸光仿佛才找到一个支撑点,看着踏雪同她的丈夫儿女一起,逐渐的走近了。

“月牙儿?”踏雪一见她的脸色,便知不妥,上前握了她的手,想了想,道:“我先带你去见你四哥。”

皇甫清宸脸色一变,立刻伸出手来拦住了踏雪:“不准去。”

踏雪微微蹙眉看向他,刚欲开口,十二却缓缓从里间走出来,淡笑了一声:“不劳九哥和九嫂了,南宫那里,我自会带月牙儿前去。”

皇甫清宸和踏雪相视一眼,已然明白了什么。

踏雪想了想,将一条绢子塞进了月牙儿满是冷汗的手心,低声道:“去吧。”

月牙儿勉力一笑,十二却已经拖了她的手,出了安宁点的门。

殿内,不离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两人携手离去,瞪大了眼睛看向皇甫清宇:“父皇,十二叔这是何意?”

夕颜握住了女儿的手,缓缓对她摇了摇头。

不离咬了唇,不情不愿的坐到了夕颜身边,憋着气唤了一声:“娘亲——”

夕颜微微叹了口气:“好了,过去的事情你就忘了吧,这段时间别惹你十二叔。”

“他是不是要娶那个女子?”不离倏地明白了什么,登时大怒,“若真如此,我必定是不会理他了!”

这日宫中本就有宴会,因此南宫御也同一众文武大臣聚集在荣华殿内,直到外间突然进来一个小太监,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他方才站起身来,同周围的人打了一番招呼,出了大殿,随着那小太监前往旁边的一座偏殿。

殿内,十二正悠然的坐着,微微挑着眉眼看着面前略显不安的月牙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意,甚至带了丝嘲弄的味道。

月牙儿却只是一直看着殿门口,在南宫御的身影出现之时,她眸色才倏地亮了起来,随后不顾一切的上前,扑进了他怀中,低低唤了一声:“四哥。”

南宫御心头忍不住叹息,目光与十二相视,眸色却变得深沉起来。

“南宫,坐。”十二笑着招呼他。

南宫御这才低低对月牙儿说了一句,月牙儿缓缓抬起头来,朝他抿唇笑了笑,容颜愈见清瘦。

南宫御拉了她的手,来到桌边坐下:“十二爷。”

十二低头一笑,吹了吹瓷盏里的茶,抿了一口,方才淡淡道:“明人不说暗话,你不会不知道我为何叫你过来。”

月牙儿手分明一僵,南宫御不动声色的将她握紧了,方才淡笑道:“既然明人不说暗话,那请十二爷明示,因何想要得到月牙儿?”

“因何?”他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竟蓦地笑出声来,“说到容貌,你这个妹妹并非绝色倾城,说到年纪,也非十八豆蔻,说到家世,虽说她被七哥封为什么郡主,但你我心知肚明,那不过是给你南宫御一个面子而已……至此,你以为我能图她什么?”

起先,月牙儿脸色尚且微微苍白,然而待他说完这番话,她却反倒平静下来,脸上也稍稍恢复了血色,静静看着面前的他。

“之所以想得到她……”十二顿了片刻,微微偏了头,微笑迎向她的视线:“不就是为着,旧情难忘?”

月牙儿略有些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终究没能笑起来,转眼看向了南宫御:“四哥,我想回去。”

“月牙儿。”十二慵懒的唤了她一声,仍旧是微笑的模样,“都说痴心女子负心汉,如今我尚且顾念旧情,怎的你竟可以如此决绝?”

“四哥!”月牙儿仿若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轻轻摇了摇南宫御的袖口。

南宫御看了十二一眼,方才再度握住了她:“月牙儿,你若不想嫁,没有人能逼你。”

月牙儿眸光潋滟,许久,方才微微点了点头。

“南宫御。”十二冷冷瞥了他一眼,“你凭什么?你不过是一个异姓王,大不了再与我七嫂有几分交情,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初大楚的豫亲王?当然,如果你肯拿自己的命去拼,也许能让我对月牙儿放手。”

月牙儿禁不住深深吸了口气,看向南宫御:“四哥!”

南宫御微笑抚了抚她的发:“不怕,四哥带你走。”语罢,他看向十二,淡淡道:“十二爷,告退。”

拉着月牙儿的手走出大殿,月牙儿却忽然顿住脚,有些恍然的看向他:“四哥,我不想让你为难。”

南宫御微微叹了一声:“月牙儿,四哥不会让你为难。”

“四哥,当初的事情,我并不是真的怪你,四哥——”

月牙儿语气忽然急了起来,南宫御转身扶住了她的脸:“月牙儿,别再想了,无论怎样,你是我妹妹,四哥不会不管你的。”

月牙儿有些恍惚的看着他,微微咬住了唇。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却是那人自殿中走了出来,月牙儿再说不出半个字,而南宫御拉了她的手想要离去。

蓦地,另一手却被人拉住,月牙儿心头一惊,要缩回来,却已经被他紧紧攥住。

“月牙儿,跟谁走,你考虑清楚。”十二上前两步,几乎贴住她的身子,微笑低语,却异常残忍。

南宫御顿住了脚步,考虑到这情形实在是不好看,便缓缓松了月牙儿的手,只是并未让她脱离自己能掌控的范围:“十二爷,你家中已有娇妻,何苦非要对舍妹这般苦苦相逼?”

“哈。”他再度笑了起来,“南宫,我方才已经说了,因为我如今依旧想着月牙儿,我与她之间的情分,又岂是旁人能比得过的?我以为,这种感情你应该深有体会才是,否则,又何苦委屈自己在这京中做一个豫王爷,且至今仍旧不肯娶亲呢?”

月牙儿心头微微一震,抬眸去看南宫御。

他脸色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淡笑一声:“十二爷,请放开舍妹。月牙儿,我带你走。”

月牙儿心头一片悲苦,许久之后,却只是缓缓摇头,低声道:“不必了,四哥,我真的不想你为难。”

南宫御脸色这时方才微微起了变化。

对面,十二嘴角的笑意却蓦地加深了:“南宫,你听到了?”

南宫御微微转开了眼神,方才又回过头来:“不知十二爷可否容在下与月牙儿说几句?”

十二缓缓松开月牙儿,冷笑:“请便,不过不要太久,本王耐性不好。”

月牙儿僵着身子随南宫御走到了回廊转角处,扶着红漆大柱,恍然的看着天际。

“今天晚上我带你走,你不用担心,也勿需想太多。”南宫御淡淡道。

“四哥,不必了。”月牙儿仍旧看着天空,低声道,“也许你不知道,我这次回来,原本只是想看他一眼而已。我以为只要再看他一眼就够了,可是他却步步紧逼……四哥,你让我跟他去吧,也算是,了却我一个心愿。”

马车到达荣亲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王府门口两盏大大的红色灯笼,照得月牙儿苍白的脸色也显得有一丝红晕起来。

十二转头淡淡瞥了她一眼,抬脚往府中走去。

正在此时,不远处却又有马车的声音,车轮滚滚靠近了。

十二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去,月牙儿却蓦地退开一步,侧身站在他身后的位置,仿佛是为了让自己不落入他的视线。

十二嘴角隐隐一勾,眸色却晦暗,直至那辆马车停住,马车上的女子走下来之时,他的眼神方才亮起来,负手站在那里,微笑看着她逐渐走近。

宋如新一下马车,便看到了站在府门口的他,不由得笑着上前:“十二爷站在这里,是在等妾身呢?”

“不等你等谁?”待她走进,他伸出手来,微微揽了她的腰,沉声一笑。

宋如新微微红了脸,轻轻拍了他一下,这才看到他身后站着的月牙儿,不由得微微一怔:“这位是?”

十二回眸一瞥:“还不给王妃请安?”

月牙儿原本便没有抬头,顺势便低身行礼:“见过荣亲王妃。”

宋如新先是微微一怔,随后方才悟到了什么,嘴角再次勾起笑意:“真是个美人呢,难怪趁着妾身回娘家这几日,十二爷巴巴的给带回府来了。”

十二轻笑了一声:“吃味?”

“不敢。”宋如新昂起头来,笑着看他,身子却侧开,拉了月牙儿的手,“这位妹妹,来,我带你进府。”

十二忍不住嘲了一声:“她长你几岁呢,你这声妹妹倒是叫得顺口。”

宋如新微微一惊,重新将眼前的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才道:“那妾身就顺了十二爷的心意,唤一声姐姐?”

在这种小事上纠缠,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十二最后看了月牙儿一眼,微微哼了一声,甩手跨进了府门口。

宋如新也缓缓松开了月牙儿的手,追随他的身影进了门。

夜风微凉,月牙儿又在台阶上立了片刻,方才有管家从府中走了出来,到她面前,躬身道:“夫人,请。”

月牙儿缓缓垂了眼眸,随着他一路走进府中。

却并不是通往先前她被软禁那个园子的道路,管家带着她一路穿过花园,来到西园,但见屋舍堂皇,灯火通明,却也是极好的住处。

入了房,却只见巧儿一个人。她原本坐在屋中绣着一张绢子,听见人来的声音,方才抬起头,见了月牙儿,微微一笑,侧开身子示意她坐。

虽然她不会说话,好在先前两人已经一起生活了数日,月牙儿多多少少能与她沟通一些,因此便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巧儿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指了指屋子和外面,又比划了一番,月牙儿看得云里雾里,根本也不懂她想要表达什么,便摆了摆手,淡笑道:“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

巧儿便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去打水来给她梳洗,月牙儿在屋中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只觉得思绪一片凌乱,便顺手拿起了巧儿放在桌上的东西,照着她描好的花样儿,一针一线的绣了起来。

总要找点什么来做,一颗心才不至于会空。

未几,有脚步声传来,略有些沉重,并不似女子的脚步,月牙儿敏感的抬起头来,便见着出现在门口的十二,手中的针顿时刺进指头上,生疼,她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放下了针线,不动声色的将指尖那一颗血珠抹在那方绢子上。

原来雪白的丝绢,便蓦地多了一抹红,异常刺目。

十二跨进门来,目光便凝在那方丝绢上,许久,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捉住了她。

他的手竟然径直就探往了她的领口,月牙儿顿时大惊,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却又立刻被他封住了唇。

外间打了水的巧儿,整好便听到了她的叫声,吓得加快脚步跑进屋中,却蓦地打翻了手中的盆子。

月牙儿整个背被迫贴在身后的桌面上,而十二就覆在她身上,在她唇上辗转吮咬,一面用手去解她的衣衫。

巧儿发不出声音,吓得捂住脸,转身就跑出了房门。

外衫几乎是被他撕下来的,月牙儿几欲羞愤而死,极其艰难的从唇齿间吐出几个字:“放开我——”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真的缓缓松开了她,看着她微微有些红肿的唇,邪肆的笑了起来,下一瞬,低头,却将唇凑到了她的耳边:“月牙儿,这些年,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月牙儿仍旧贴在那桌面上,身子微微有些僵硬,许久之后,他却只是贴着她,不出声也不动。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我们,早在五年前就没有关系了。”

十二蓦地低笑了一声,随后,却缓缓直起了身子,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慵懒邪肆的看着她:“我记得。可是月牙儿,如果你以为,我就此便会放过你,岂不是错得离谱?”

月牙儿亦站直了身子,一手抓着自己的领口,听了他的话,原本整理着自己裙衫的手,却蓦地顿住了。

被撕裂的外衫就躺在地上,对她来说,仿佛是一种嘲笑。

他坐在床榻上等着她,而她,站在桌边静默。

许久之后,月牙儿终于抬眸看向他,淡淡笑了起来:“我只是怕你会再一次后悔。”

他眸色一黯:“那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操心了。”

月牙儿脸色发白,微微抿了唇之后,终于一步步走向他。

或许曾经真的有一段时间,他们的心彼此贴合,可是到如今,究竟还剩下些什么?

红绡帐内,月牙儿裸呈在他身下,只觉得自己呼吸薄弱,仿佛下一刻,便会断了所有的气息。

而事实上,她也确实在等,等他给自己停止呼吸的契机。

彼此身体契合的那一霎那,眼前的男子,身子的每一寸都仿佛紧绷起来,晦暗的眸色,看不清聚集了多少风暴。

她知道自己等到了,对他的屈辱,对自己的折磨。

十二鼻息微重,始终是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她在他身下,眸色清澈若滴。

明明是最亲密的姿势,为何竟是这样的让人绝望?

许久之后,他怒极反笑,只是声音愈发的沉魅:“月牙儿,你真是……让我很惊喜。”

尽管一早已经在等,尽管早已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可是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变得毫无血色。

若是以前的他,会怎样?也许暴跳如雷,也许大吼大叫,总之,决计不会像如今这般,冷笑,对她说,你让我很惊喜。

她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岁月,的确很擅长将人变得面目全非。

月牙儿心中百转千回,末了,竟忍不住抬起手来,想要抚上他的脸。

他的脸色赫然阴沉,仅用一手,便扣住了她的一双手腕,举过她的头顶,令她不得动弹,随后,却再度笑了起来,只是那眼眸之中再无半点温度:“嫁过人了?”

她身子凉凉的,看着他,似乎是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没有。”

没有。

这两个字云淡风轻,却足以掀起他心头的滔天巨浪。

“好极了。”他语气淡极,缓缓离开了她的身子。

月牙儿心中一抽,以为他就此便会离去,不料他却突然翻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贴了上来。

她死死抓住身下的被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然而对他来说,她隐忍的叫声,细碎的呻/吟,却通通都成了他肆虐的理由,他逼迫着她,以最屈辱的方式,承受他所有的给予。

最后的时候,月牙儿终于克制不住,埋首在软枕之中,哭出声来。

他的胸膛缓缓贴合她曲线优美的背部,将唇凑至她耳边:“怎么,觉得委屈?月牙儿,你是自己愿意跟我回府的,如今,又何苦在此装贞洁烈女?更何况……你贞么?”

她咬住下唇,仿若没有听到他的话。

他的手却缓缓又缠上了她的腰身,另一手抚上她洁白的耳廓,轻轻的揉着:“给过几个男人?一个,两个,三个……嗯?”

月牙儿仍旧将自己的脸深埋在软枕中,哭声却渐渐消去,只余间或的抽噎声。

他冷笑着,终究失了耐性,支起自己的身子,下床披了衣衫。

月牙儿仍旧趴在床榻上,裸背半呈,一动不动。

他穿好了衣裳,却又走上前来,手抚上她光洁的背部,缓缓上前,直至捏住了她的后颈,方才一个用力,将她的脸转向了自己,只听得笑声,脸上却不见半点笑容:“月牙儿,早些安置,哭坏了,身子可是你自己的。”

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听了他似是而非的这句话,却缓缓的扬起了嘴角:“多谢十二爷。”

他看着她,眸中分明有鄙薄一闪而过,随后直起身,拂袖而去。

出了园子,贴身小厮顺儿正打着灯笼候在门口,见他出来,忙的迎上前:“十二爷。”

暗夜之中,那浅色的灯笼内,烛火忽明忽暗。

他忽然之间勃然大怒,一脚踹上顺儿提着灯笼的那只手,顺儿狠狠摔到地上,眼看着那烛火穿破笼身,待抬起头来,看见主子沉晦骇人的脸色,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的站起身,缩到了一旁。

十二离开不久,巧儿便走了进来,看见她趴在床榻上,忙的上前查看,却见她分明是睁着眼睛的,便比划起来,意思是去打水来服侍她梳洗。

月牙儿心头一片茫然,顿了许久,方才坐起身来,拿被单将自己的身子掩住:“请你多备一点水,我想沐浴净身。”

巧儿闻言,忙的点点头,下去忙碌了。

月牙儿看着她匆匆出门的背影,忽然之间,只觉得心头一片冰凉,逐渐蔓延至四肢,竟冻得人克制不住的发抖。

翌日,宫中传来了旨意,封她为荣亲王侧王妃。

世人皆知当今皇上身边,最得宠的便是怡、毅、荣三位亲王,而荣亲王府中唯有一位嫡亲王妃,她受封为侧王妃,亦可谓是天大的荣宠。

然而月牙儿没有想到,伴随着这份“荣宠”到来的,还有偷偷溜出宫来的长公主不离。

不离年纪尚小,身量未足,然而却已美得动人心魄,倨傲的眼神瞥过她时,皆是满满的不屑。

她依稀记得,当初在花都第一次见到这位长公主时,还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会看着她笑,对她说:“你也长得好看,可是没有我娘好看。”

彼时,那人是如何回答的?

“胡说,哪里没有你娘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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